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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我脸上蒙着雨水就像蒙着幸福[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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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按灭自己的烟：“老板，结账！”?

    你就傻了，怎么不说了？后来你说，靠！生命的重量！这黑厮还真的挺能整的啊？！我就结账：“用我送你回家吗？不用的话不勉强。”?

    我就起身了，你就不能不起身。关于这段“生命的重量”的段还真的不是我整的，我整得出来啊？有那个脑啊？你后来到我家看了王颖前辈的的DVD以后恨不得拿你的小拳头把我锤死其实我没好意思告诉你，以前我的段更俗，就是跟女孩讲“你知不知道天有一种鸟生下来就没有脚……”，那时候还没有多少人看王家卫，还没有进来呢但是那是我大学低年级的时候整的景儿，后来就换过很多段，最后我发现最厉害的段就是王颖前辈的的里面关于“生命的重量”的段。?

    我们就出去了。我就看着外面的街灯下的车流。刷一辆刷一辆忙得不知道该干吗了，就是忙啊。你就看着我。?

    “好了，用我送你吗？”我问你。你先下意识地点头我知道你还没有明白“生命的重量”什么意思呢！这么深奥的段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到的啊呵呵，其实大多数追你们的男人不看那么多DVD，就是玩银数银，你们也没有时间看，因为业余时间都在跟这帮男人周旋啊！?

    我看是因为我业余时间都闲着啊！所以一直到现在还真的一直到现在，“生命的重量”这个段还真的一直好使得很啊！我不知道这下揭了多少同学的老底，反正我的老底是被揭了，还是自己揭的你后来也不敢跟自己的姐妹说“生命的重量”，不是这黑厮的是老前辈华裔导演的，多没面啊？?

    但是你随后还是摇头，我知道你还是担心。我就不说什么了对付这种艺术女孩，绝对不能多说话，她们都精明得不行不行的，绝对是砺炼出来了！还是陆军特种大队留给我的老把式管用不要一味正面求得突破，要善于迂回包抄找到敌人的弱点。有云善用兵者“不动如山”，对方先动一动就有弱点就可以抓弱点了。?

    呵呵，你怎么可能敌得过前陆军特种大队优秀骨干的战术指导呢？你就默默地走向街边准备打车。这个时候下雨了，小雨细细绵绵。你在雨默默地戴蓝色棒球帽。?

    靠！我又不行不行的了。你伸手，一辆夏利过来停住了。我就看你车，但是你又出来了半个身。还是戴着蓝色棒球帽你就在小雨那么看着我。?

    “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庄。”我说。?

    “明天明天午有时间吗？我想去买几件衣服，搭个便车。”你说。?

    我就点头你不知道我一下又怎么了？怎么这黑厮又不行了？又来劲头了？又是含泪不能久视自己，自己真的有那么大魅力吗？你都对自己感到怀疑了，知道自己青春漂亮属于清纯美眉，但是不至于让这黑厮含泪啊？?

    你看我半天。在雨，我们静静地看了半天。雨水蒙在我的脸而且渐渐大了。我的泪水就势流下来了。你也看不出来了。?

    你就走了。我就看着你消失，看着蓝色棒球帽消失。然后我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车前盖一下警报器就呜呜响。然后我狠狠地踹了自己的车轮胎一脚警报器更加呜呜响个不停。?

    “啊”我仰天高叫犹如狼嚎。行人好奇地看我。?

    “看个屁啊？！都他妈的给我滚蛋！”我怒吼绝对是怒吼！?

    然后都滚蛋了，都不敢再看赶紧滚蛋都市里面的人就是这样的，背着你说什么的都有，当你面连个屁都不敢放，不信你试试？你吼一把看谁敢来？哪里像野战军来就对锤？?

    我就傻傻地站在雨。雨水越来越大，这个城市的雨季总是这样珊珊来迟。下雨的日我就变得局促不安。我脸蒙着雨水。我闭眼睛泪水刷刷的。?

    雨水掩盖了我的眼泪。?

    雨声占据了我的耳朵。?

    雨啊，雨终于下起来了啊！不能不停工了。全工程兵大队都歇了，程大队他们这些干部急得要命啊！这个鸟地方也没有什么天站，NF部队总部也没辙啊，他们也没有天气侦测部门啊！就都歇着，看着雨水哗啦啦的。我就穿着雨衣到处检查安全措施。?

    其实无论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受训的时候，都反复被强调的重点就是要注意天气的变化带来的隐含的危机恶劣的天气不适宜大兵团尤其是装甲兵团或者是高技术部队的作战，但是绝对适宜小股武装譬如特战分队和游击队这种的活动。恶劣的天气掩盖了他们的行踪，也给追剿带来很大的困难，尤其这个时候更不能放松警戒傻都知道利用“天时”了，何况华五千年化在国际最普及的我敢说就是了。?

    都在哨位都在值勤。我就检查完了登高塔拿高倍望远镜对四周进行观察。其实狗头高队是有别的任务的，他除了负责警戒工程兵大队以外，作为少校级别的特战军官还要巡视工兵营在任务区内的施工点这些施工点是很散的，距离都比较远，我就不详细说了，因为涉及NF部队的详细任务。确实是有被骚扰的只是不多，虽然战火已经平息，NF总部范围是天下太平，但是不代表这个地方就没有冲突了啊？?

    关于战术名词我真的是不想多说，但是还是要普及一下，就是总部营区和维和任务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总部营区是相对安全的，但是维和任务区是绝对不安全的也不是天天有炮火但是绝对是存在比较多的安全隐患。尤其是这个地方的四分之一在反政府武装手里，四分之三在政府军手里，双方的火线是时常会有点事情的，危险的概率是很高的类似的巡查我也去过，就留在以后讲。?

    远远的我看见芬兰连的I白色装甲车往我们这儿开过来。大雨白色的车身绝对是泥泞不堪的，那帮芬兰老哥也就不在车顶面坐着了，我知道都跟车里窝着呢。?

    我跟芬兰老哥的感情其实真的是很深的，除了三哥我再就跟他们亲了。当然别的国家也有我在受训时候的弟兄，但是由于各国军队的习惯不同，官兵等级观念是有差异的，所以不是全都会跟我是兄弟的。芬兰老哥们还真的是例外，集体都是兄弟当然他们跟谁也都容易做兄弟，天生都是那个鸟性格。?

    I西苏的意思是“坚强”、“有力”。I其实不光产装甲车，也产卡车。有点关于I这个词的段说说还是挺有意思的，我也是听观察员老哥说的，关于这个老哥的故事我以后说给你们听，他跟我也是兄弟。虽然他是校官我是兵，但是他没那么多野战军干部的规矩，机关干部和野战军的干部虽然都是军官，但是是有区别的。?

    他在维和前线双方交界的哨的时候，观察团曾经给他们配过一辆G防弹车，让他们在去危险地区时用。哨有一辆巡逻车，一辆换哨车，加这就是3辆了。那辆G是曾经在某地给联合国VI用的专车，5吨多重，防弹性能挺好，据说还有一定防雷能力。大家一开始还觉得挺新鲜，但是他们开了两次就觉出来这车其实对观察员不实用。在这个地方山村的小巷里，这辆5吨重的车根本转不开。而且窗户是挺厚实的防弹玻璃，摇不下来，就是外边打炮你也听不见。把自己的耳朵都堵了，你还观察个屁啊？不撞到交火区里就不错了。最要命的是车门很重，本来打开就不容易，这又是辆旧车，靠驾驶座的车门把手已经坏了，从里面打不开。每次驾驶员要下车都是副驾驶座的电台操作员跑下来从外边给他开门。?

    不过反正这车从外表看起来挺吓人。大家一看见这车就想起芬兰哥们的I装甲车。于是给这车起了个名叫I，用大字打出来贴在风挡玻璃。第一是这个名是I两个音节掉个个儿，第二是I和欧洲的女人名“苏西”相近，能表达大家对这车又爱又恨的感情。后来他们开这车去芬兰营耍，芬兰哥们看到车窗的大字I就乐。后来他们就问芬兰观察员是怎么回事，那哥们就告诉他们，I在芬兰语里是“狼”的意思，另外还有一个引申含义，就是“没用的东西”。大家一听，原来歪打正着，于是隔三差五开着I去芬兰营招摇过市，看芬兰哥们乐，他们也跟着乐。?

    不过I对他们确实没什么大用，所以他们后来还是把I送走了，另换了一辆3吨的防弹巡逻车。不过大家基本不开，那车就那么一直跟哨搁着。?

    他们附近一个哨也有一辆和I同型号的车。不过有一天午哨落了10几颗炮弹某族独立军来了一批新兵，打偏了，哨的3台车包括I的那个兄弟在内，全给炸趴窝了。好在那些观察员弟兄到底都是军人出身，赶紧就进了防炮洞没有人员伤亡。?

    这车我还真见过，看去确实不错挺漂亮，线条很流畅，从外表看不出是防弹车。里面贴的是紫红绒布！豪华啊！我在国内真的是没有见过啊！开了两下就算了，车是自动挡，但是对操作的反应比较慢毕竟是5吨重的车，开不惯没那个洋命。?

    这种段真的多了去了，要真讲这些干脆另外写本得了，就叫，我敢说也绝对畅销。?

    所以我们还是尽量走故事线我知道大家也喜欢听这种段，我就穿插着讲点，当个小乐也调剂一下。?

    我就看那辆I装甲车跟我们这儿忽，就乐了。?

    知道芬兰连那个班的哥们风雨无阻地去任务区机动训练了，回来路过我们国工程兵大队了，就跑我们这儿来蹭饭了。当时差不多该到饭点儿了。?

    我就拿电台呼叫下面开门这个权限我是真的有的，因为N车辆进入N任何国家部队的营区都是免检的，都是自家兄弟哪儿那么多淡事啊？来这种地方进行维和本身就是受罪的事情，蹭顿吃的还不是正常的？?

    车忽着泥身就过来了。?

    我就从铁梯滑下去准备迎接芬兰哥们。?

    我把雨衣的套头帽掀下来嘿嘿乐着看他们的白色破车进来。?

    他们就下来了，看来是集体来蹭饭的了。确实不容易啊！下这么大雨还搞训练为了什么啊？真的是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和平啊！招待一顿好饭还不是应该的吗？?

    就跟我打招呼跟我们弟兄打招呼跟我们干部打招呼，真的不拿你当外人。?

    我正跟军士长还有亮等哥们扯呢其实芬兰连还真的有我一个哥们一起受训的，我就不知道他的故事我跟哪儿讲了。就跟这儿说，他也是这个班的，只不过那天不在总部跟维和任务区忽去了，回来就来找我要看我对象小影的名字和照片在我们受训那批训练营是绝对混得脸熟的，这帮洋哥们都喜欢得不行不行的，他当然要见了但是当然跟我这儿能见着真的吗？这鸟人开个不知道跟哪儿搞的当地的大摩托突突突来的我记得当时各个国家来维和的军队都没有装备摩托的，但是当地的摩托很多，各种车都有，好的也有，是走私过来的，亮这辆八成新的哈雷我是后来知道叫哈雷的，我估计是跟当地黑市买的，连车都没有下又突突突出去了哎呀我叫他什么名字好呢？不是不知道名字是我觉得说出来不合适，芬兰名字我到知道几个，但是说哪个都不合适啊？他是脑门有点秃顶的，我那会儿就叫他亮我跟训练营起过的外号多了，要我现在说句实话，“老白毛”司令的外号也是我起的，嘿嘿，就是当时不敢说而已，怕干部批评我，虽然干部私下没事闲扯的时候也这么叫司令亮就又突突突去国医疗队了，进去就找小影把干部们吓一跳，这芬兰哥们干吗啊？都怕引起外事的什么不合适，那是要遣送回国的，回去小影挨批评不算，他们这帮干部也得吃点挂累但是又不能不叫小影出来啊？就叫出来了，都很紧张，小影也紧张，看着亮绝对是要仰视才见亮这厮身高1米90，但是绝对灵活的身手，虽然人高马大，但是我要揭发他你们别乐这厮怕蛇，真的怕蛇。特种兵就什么都不怕了吗？他是要学着收拾蛇但是不代表他不怕啊？我们在受训的时候就跟他开这个玩笑，拿蛇吓唬他，他每次都吓得不行不行的。每次野外生存或者是丛林奔袭的时候亮就喜欢跟在我后面，我是不怕那个玩意的，也没有为什么天生就不怕，每次他都紧张得要命还一直嘀咕，小庄你看看有蛇没有，我就乐，心里想你老哥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啊？还要再说一个人就是我们受训时候的一个新西兰哥们了，其实我叫他什么好呢？好了，叫他Kii，原来的意思是新西兰的国鸟“几维原是鸟名，引申出来也可以是果名就是猕猴桃，新西兰人的自称也是kii。为什么叫他Kii呢？也是有段的了，其实南太平洋的人讲英语口音都比较怪，调软软的，乍一听得适应一下才能反应过来。澳大利亚人见面是称古德得汉语拼音读dei，啥意思你们自己去想啊，英语我忘的差不多了不会写，梅特你好啊，哥们儿！仍不脱老祖宗的豪放江湖之气概他们老祖宗怎么回事你们自己查资料去和我没有关系啊。新西兰人的口音更怪，你们自己去听就知道了，我不形容了，能不能听着不关我的事，反正我知道我的读者有在新西兰的，从网名我就看出来了，嘿嘿我就不说谁了他或者她自己也知道我们受训的时候有个欧洲的哥们当面问Kii他平时讲什么语言。这倒不是有意难为他或者调侃他，那个欧洲哥们确实不知道，再说Kii那种口音确实也让人觉得他的母语不是英语也不在乎：“我讲的不是英语，是ki实话你还不好翻译成汉语呢，生生翻过来就是：“我讲的不是英语，是鸟语。”你们说我叫他“鸟人”委屈他吗？Kii干过点神事，就是野外生存的时候我们扎营，都是拿出背囊里面的单兵帐篷，结果这个哥们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了？军官就问你的帐篷呢？Kii就嘿嘿乐，挺不好意思地说扔了。军官就怒了，怎么扔了？那是装备啊！你背囊里面是什么？我们都看着Kii，不知道这个鸟人玩什么鸟花样，当然亮也看着了就打开背囊，靠！拿出来一条大蟒蛇！好家伙还是活的呢！我是不怕蛇的，但是也吓了一跳再看亮已经脸白了，嘴里就是卖狗的接着就晕过去了嘿嘿，这就是亮的这点不为人知反复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的鸟事，我现在就给说了，不然对不起他这个鸟人亮见了小影，他是会说国话的，大学的时候选修过汉语，能绉那么两句，还喜欢看吴宇森前辈的江湖片录像带，所以江湖黑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张嘴就来。小影还傻着呢，不知道这个洋哥们找她干吗自己也不认识啊？亮就很江湖地拿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用半生不熟的江湖黑话就说：“弟妹！我是亮，小庄的哥哥！这是弟兄们的场！谁敢跟你找麻烦就找亮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好了哥哥走了！就看看弟妹没别的意思！不错不错，就是一个字鸟！”然后又了摩托车突突突走了甩了一股黑烟，把小影给撂傻了，干部们也傻了，后来一打听知道了是小庄这小厮的国际人就算了但是我还是挨批评了，小影也挨了，这像话吗？换了谁是干部也要批评啊？问题是不是哪个哥们都像三哥一样讲规矩啊？几次其实都在研究是不是把我们遣送回去，但是还真的没有太出格的事情，都是在边忽我们搭芬兰连哥们的I装甲车约会的事情我们跟谁敢说啊？！他们也不会跟我们干部打小报告啊？要是知道了当时就给遣送回去了而且他们也考虑到了遣送我回去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损失了，警卫班长不是什么鸟官，但是不能没有，尤其是在战区，就算了再看看其实，真要是把小影遣送回去，还真的好了……?

    我就跟军士长亮他们那儿扯淡，结果紧接着下来俩人，我就傻眼了。先是小菲跟我乐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闪一边去了，然后就是隆重推出的手势。?

    我就看，什么神事啊？?

    就看见小影下来了，脸都红了。蓝色棒球帽下面就是她红扑扑的脸。靠！这帮芬兰哥们还真的挺能整的啊！我就知道是他们半路路过国维和医疗队的时候遇见她们在雨里面走，就给她俩捎来了。?

    其实干部们都很忌讳这种事情的，外事无小事是绝对的真理。俩小兵自己谈谈可以睁眼闭眼过去了，但是别动不动就跟国际人扯啊？这像话吗？但是小影就是这个鸟性格，想见我想得不行不行的，加小菲也是鸟性格，跟这儿她跟在国内我们军区一样比较平趟，所以干部们轻易不会拿这事儿说事儿其实真的是纵容，要我说小菲他外公要是真的知道了，绝对是马一个命令下来，仨人全给我回来！都得挨处分。但是你们知道什么是“小首长”的概念吗？她现在是没有什么话说的啊，确实是犯了外事小错误，但是还是亮的那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招惹她，可以啊！她有错就不说什么，但是外公和独生外孙女什么关系你想也想得出来啊？总有过去的时候？好了，等你到关键的时候，小菲就给你捣乱了。你不能说她外公原则不强，但是挡不住他要全面了解干部啊？小菲又跟这些干部都接触过，当然是能了解到报告不知道的事情了你敢说谁是完人吗？可能吗？谁没有点臭事啊？谁没有作过火做得不对的时候？你就没有犯过错误吗？这些干部也是啊，报告是不会写错误和臭事的，但是小菲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就在他们手底下当兵啊？给你说一件两件的就对首长的决心有点影响，要是你真的招惹了小菲这个“小首长”就不是一件两件的了，老底都敢给你兜出来再说啊？！当然据我所知小菲一般是不会插嘴的，她也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女兵，绝对不参政，她也腻歪那点破事我再给你们说个乐，你们就当笑话听啊，我说了是个笑话小菲外公家的电话一到了晚9点以后准就拔掉电话线，除了军区一号线，那是首长战备值班线是不能拔掉的为什么你们不用想了，首长也是人也要休息过自己老爷的家庭生活但是小菲有一条自己的专线，她是有很多朋的，军队的也有地方的也有还是地方的居多，军队的都是小兵和她外公扯不什么关系，而且这个电话是严格保密的，不是有密级是小菲不喜欢被打扰但是有一天小菲的专线还是被人知道了，军区管侦察的部长知道这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小菲正跟那儿看加非猫漫画呢，电话就响，保姆拿起来一接就是问某副司令在吗？保姆当即就说不在！其实是在的，不在家老爷干啥去啊？一把年纪了。小菲就不乐意了，怎么小菲的专线都有找姥爷的？！还没有回过味道来呢，电话又响了保姆又接，这回换了个女的，客气地问：“小菲在吗？”保姆就说在，你等着啊！小菲就接，以为是医院的姐妹或者干部，结果电话里面就是，小菲啊？我是你某阿姨啊！你某叔叔最近刚刚从某地出差回来，给你带了点东西啊，明天阿姨给你送去？得了，换贤内助出马了。你知道小菲多腻歪吗？当首长的外孙女心肝宝贝就那么容易啊？这种事情不是哪儿都有吗？所以说，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太离谱，干部们就不管我和小影的事情，因为有小菲罩着，都知道小影和小菲是铁杆姐妹，这是绝对轻易不要惹的也不是不能惹，原则问题就一定要管！撕破脸也要管！这是军队的尊严问题是外事问题，在这些最高利益面前一切都是扯淡！再怎么样都是当兵的，这点是整得很明白的。但是要总是在原则问题边给你忽，你是蛋脾气没有的管？小题大做，不管？腻歪，你看着就腻歪啊？干脆不看省得闹心，私下议论就完了，看紧点就是了，勤着敲打敲打就是了，还能怎么办呢？?

    所以我和小影的爱情在维和部队尤其是国维和部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谁让小菲就是这个鸟性格这个鸟身份呢？芬兰连的哥们嘻嘻哈哈就直接奔食堂了，也真的是快开饭了。我们工程兵大队的弟兄都在集合唱歌，还是国内的老套。?

    芬兰军士长就一个口令，芬兰哥们也集合了，站在我们队伍边很严肃。也唱歌，不知道唱的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吃饭唱不唱歌，但是在工程兵大队是唱的，尤其是赶我们饭前唱的时候他们就陪着。?

    好玩？其实是军队互相尊重的问题。唱完呼啦拉就进去吃饭了，当然是芬兰哥们先进去，他们也不会客气就进去了。我就跟小影小菲站在他们那辆I跟前乐啊。雨水就那么哗啦啦落在我的脸。我们仨就对着乐。小菲就说，进去了我饿了啊！?

    就进去了。我看看四周没有干部，除了几个兵就是我的警卫班的弟兄，就给高塔我的兵打个手语。他们都是我训练出来的，都会这个。他俩就给我一个手语。什么意思你们自己去想啊，我当时身带着对讲机呢。我和小影就进了装甲车了。?

    门一关，黑乎乎的，就是我们俩的世界。她就扑到我的怀里。我们就拥抱就接吻，身的武器碰撞在一起，我们就把武器拿到身侧或者摘下来放到一边，但是头盔什么的都不敢摘下来，万一对讲机我的弟兄哇哇叫我赶紧出来，我就得马出去小影还得在里面躲着，她是万万不能出去的，干部一见又是一堆事情我告诉你们遣送回国是肯定的，毫不犹豫的。所以就得瞒着干部，只能是我们这些小兵和芬兰哥们知道。?

    当然小菲也知道，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小影是没有这个脑瓜的。她跟芬兰哥们跟瑞典哥们跟丹麦哥们跟三哥跟哪个国家的哥们都很熟悉，熟悉得不行不行的跟自己弟兄一样我不知道有没有喜欢她的，有没有追她的，这种事情肯定是不会给任何人说的，我也不会问的。依照小菲的个性小影也未必能知道，什么人家的孩什么人家的教育，就是不一样的。不过我现在敢肯定的就是小菲是绝对不会违反外事政策的，第一她是原则性很强的国女兵，第二她是原则性很强的国女孩，第三她的心里还压着好多事情我不说你们都知道。我不知道她喜欢我这个当年的小黑蛋什么，现在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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