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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的水煮鱼吧,有调料吗?”小男孩看着父亲忙活起来,心里热热的。

    听儿子这么说,薛进直起腰身,皱了皱眉,心中腹诽道:怎么又四川口味的,他刚陪着丁步吃过几天啊?

    可既然儿子喜欢,薛进也没有异议。

    “儿子,进屋等着,待会厨房油烟大。”薛进说着挽高了袖子,拿着铁制的刀具开始剔刮鱼鳞。

    “爸爸,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比如淘米,打几个**蛋?”小家伙凑近了几步,看着父亲手背上青筋暴动,隐隐有血液流窜,大手利落的上下动作着,有力而强劲。

    “不用,你进去吧!”薛进心想:儿子还小,等过2,3年再让他进来体验也好。

    “哦……”小男孩有些失望──他现在正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年龄,对父亲的厨艺很是艳羡,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学成一两手。

    “等等……”小家伙刚一转身,便听到父亲招唤,他回过头来不明所以的看着薛进:“怎么了?”

    薛进此时已经收拾完一面鱼鳞,将大鱼翻了个身,又将刀具在水中涮了涮──以此冲掉上面粘黏上的鳞片。

    “你给妈妈打个电话,叫她早点回来吃饭。”薛进低头交待着:白思思下班时间不固定,她吃饭时间也没准。

    “哦,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小家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薛进家房子很宽敞,格局很好,两旁是卧室,中间是客厅,而座机放在客厅一角,接近电视的位置。

    小男孩抄起话机,熟练的拨通了白思思店里的电话,接的人是店员小蓝。

    “喂,帮我找下我妈白思思。”小东西去过白思思店里,虽然只有几次,但店员印象深刻,毕竟这是老板娘的儿子。

    “乐乐呀,你妈她出去了,你有事可以给她打手机。”小蓝口气温和,听到他的声音,不禁想起了薛进,但纵是再惦记,也不好说什么。

    “嗯,好,我知道了。”小家伙挂断电话,而后又拨了白思思的手机。

    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这让薛天乐很是奇怪,索性又拨了两次,线路畅通,但还是没人应答。

    最后小男孩放弃了,他小跑进了厨房──菜板上放着一些切好的食材,薛进正往锅里倒油,而一旁的虾和蟹已经被收进了冰箱。

    在抽油烟机轻不可闻的噪音中,小男孩说道:“爸爸,妈妈不在店里,我给她打了几次手机也没接,会不会出什么事?”

    小男孩有些担心母亲。

    薛进倒好了油,正往锅里放辅料食材,听他这么说,不觉手上的动作一顿,也就1秒的迟疑。

    而后男人边拿铲子翻炒,边回头跟儿子说话:“妈妈应该很忙,正和人应酬,不方便接电话,没事儿,你别担心,我们不用等她吃饭了。”

    小男孩点了点头,抿了抿嘴角,很无奈道:“嗯,妈妈总这样。”

    薛进神色yīn沉,他不知道儿子说的总这样是指什么?不陪他吃饭?还是不接电话?亦或者是总出去跟男人鬼混?

    当然后面是薛进自己的想法,儿子单纯的可以,有很多事他不应该知道。

    父子俩吃过晚饭已经过了八点半,薛进检查完儿子的作业刚刚九点整,而后便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薛进穿着宽大的浴袍,坐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最近全国都流行婚姻伦理剧:十月怀胎,离婚女人,结发夫妻……

    男人此刻看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当婚姻走到尽头。

    虽然只看了半集,但薛进聪明的头脑,立刻便明白了这部剧的主题:妻子厌倦了平淡的家庭和丈夫,找寻机会冲出了围城,而丈夫则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天空,不停的编织着谎言……

    薛进边看边为男人感到可悲,随即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婚姻:同样充满了欺骗与谎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薛进记不得了,好像他知道妻子出轨时,她已经就那样了!

    不过,自己真的责怪她吗?或许正因为自己隐性的纵容,她才会如此放荡吧!薛进冷笑着弹了弹过长的烟灰,眼中一片yīn郁。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身前茶几上的手机,而后起身从公文包中拿出了另外一部电话,按了绿色的开机键。

    屏幕出来显示电量有些低──他都好久没用它,跑电跑的严重。

    薛进对滴滴声中不断进入的短信置之不理,而是翻找电话本,随后走回了卧室,拨通了一个号码。

    “小蓝,是我。”薛进笑的有点坏。

    “啊……我听出来了,薛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兴奋。

    “嗯,想你了,就给你打了,哈哈!”薛进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是吗?你就会说好听的骗我。”小蓝也弄不清他的心思。

    “有时间请你吃饭。”薛进没等对方答应,继续道:“你今天几点下的班?”

    “好,我9点吧,我刚到家没多长时间,还没脱衣服呢,正在洗脸。”女孩住的地方比较远,条件一般。

    薛进舔了舔嘴角,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没脱衣服?是不是随时准备接受他的邀请出门。

    “你们老板娘,今天什么时候走的?”薛进扯了两句闲话后,直接奔主题。

    “哦……”小蓝难掩失望:“她刚到店里站了站脚就出去了。”

    “一直没回来过?”薛进声音不冷不热。

    “一直没回来。”小蓝据实以告──她巴不得白思思离婚,女孩本也不干净,此刻却在心里大骂别人婊子。

    “……”听到那头沉默了片刻,女孩大着胆子说道:“薛哥,你太苦了,白姐配不上你,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值得更好的。”

    小蓝说男人优秀不假,但本身薛进也不是什么好鸟,曾经和她也有过关系,此言一出,倒有几分想傍他的嫌疑,当然女孩一直这么想的。

    薛进嘴角掀起讽刺的笑:她不配?你就配了!

    “小蓝,我心里有数,你是个好姑娘,谢谢你。”薛进说完便兀自挂断了电话。

    薛天乐给白思思打电话时,女人正在爽,由于他们动静太大,所以不知谁开了电视,而白思思的手机放在包里,根本没听到。

    待几个男人心满意足之时已经过了九点,白思思早就被蹂躏的动弹不得,她心里迷糊的想着要早点回去,可真的是太累了,累的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高个儿和矮个儿穿好了衣服,老宋也扎好了皮带,他探过身躯,用手推了推一滩烂泥的女人:“思思,起来,我送你回去。”

    白思思费力的挑起眼皮,老宋在他眼里已经成了双头的怪物,她眯了眯眼,才勉强看清他的模样:“不,不了,你们……先走吧,我,我休息下。”

    女人小声嘟囔着,引得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押金可不少,但没人可以在这陪着她,家里已经打电话催了。

    高个儿笑了笑,洒脱的拍了拍老宋的肩膀:“那我们明天过来结账吧!”

    老宋点了点头,心想只好这么办了,而后几个男人过来亲了亲女人,在她耳边说了些甜言蜜语,留下1000块‘打车费’走了。

    房门关上后,室内一下清静下来,白思思全身都痛,尤其是下体和屁眼,几个男人跟几百辈子没碰女人似的,猛的象狼。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哥几个都用药了,总玩肾虚,这边吃着补药,那边用着壮阳药,双管齐下,两不耽误。

    白思思心想小睡一下就好:半个小时。

    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由于心中装着事儿,所以睡的并不踏实,但太过疲累,让她几乎产生了幻觉──自己在家里的床上。

    忽真忽假的虚梦中,不知不觉过了3个小时,待白思思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十分,她抬头看着周围的景物,头一下胀大。

    边穿衣服,边从挎包里找出电话:居然有好几个家里的未接来电!

    白思思心急火燎,把衣服都穿好后,才猛的想起自己还没洗澡,她身体里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jīng液。

    女人急的都要哭了,将衣服都脱了,跑进浴室呆了两分钟又匆匆跑出来,再穿戴整齐后,才看到沙发上的钞票。

    白思思心中万分懊悔,爽是爽了,但被做狠了,全身都疼,吃的太饱反而产生了腻烦心理:她这一个月都不想做爱了。

    女人愤愤的想着,一把抓起钞票:自己不拿,便宜了谁?

    凌晨的街道灯火通明,白思思拦了一辆出租车,焦急的坐了进去,开口便道:“师傅去XX小区,快点。”

    司机从倒车镜看了女人一眼,笑的很邪恶:“好!,马上走。”

    在路上本来司机想逗她几句:这么晚一个女人从宾馆出来,肯定是干了那事,这女人长的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小姐,有没有和他发展的可能!

    可搭了一句话,便被女人强硬的顶了回来:“你开你的车吧!”

    出租相对来说算是很普通的服务行业,司机被她一句话噎的面河邡赤,心想自己真倒霉:偷腥不成,碰到了个黑寡妇。

    白思思强作镇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由于怕惊扰到薛进,所以她没敢开灯,正想摸黑脱衣服,暗中迎面飞来一个东西。

    女人本能的伸手接住──原来是抱枕,而后视线定格在前方,心跳到了嗓眼──床上本来平躺着的男人,居然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在暗中放出冰冷的幽光。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薛进的声音毫无温度,瞬间将白思思石化。

    54 罪证

    “老公,你还没睡呀?!”白思思战战兢兢开了口,潜意识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的着,老婆现在几点了,你该清楚吧,你不给我解释吗?”薛进坐在床上冷冷的盯着她。

    其实他心知肚明女人去干什么好事,可这次确实有点过了,半夜三更才回来,再不过问,他这个丈夫窝囊到家了。

    “哦,我和朋友去吃饭,然后去酒吧玩了会。”白思思转过脸去边脱衣服边摸黑向衣柜走去。

    啪的响声过后,房间里的壁灯被打开。

    女人的心头一震,连手上的动作都缓慢下来:白思思不确定自己身上是不是有明显的痕迹,可脸蛋有些胀,是那些混蛋打的。

    薛进怒火狂燃,他知道她在说谎,但今天他不打算放过她。

    “是吗?朋友?我认识吗?”

    白思思打开衣柜,故意探进大半个身子去寻找睡衣,而后又遮遮掩掩的将衣服换好:“你不认识。”

    “男的女的?几个人?”薛进面无表情的继续追问道。

    “……”白思思脑子有点乱,但还不至于编不出谎话:“有男有女,四个。”

    “去的哪家酒吧?”

    女人换的睡衣十分保守,除了脖子,脚和胳膊其他地方都被布料包裹着──薛进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了然。

    “新开的一家,说了你也不知道。”白思思关上柜门,因为怕薛进注意到自己脸上的伤,所以将头垂的很低,边走向大床,边很不情愿的回答他的问话。

    “新开的吗?说说看也许我知道,即使我不知道,我想丁步应该知道点。”薛进语调没什么起伏。

    白思思坐在床边,心里犯嘀咕,今天男人很奇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随即仔细审视了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妥,而后又轻轻抚上面颊,那儿也没有肿的很高。

    “老公,都几点了,我们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好吗?”女人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薛进换了个姿势,半依靠在床上,随即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在炭火明灭中,男人在沉思。

    待那根烟燃尽后,他终于想通了一些事。

    “思思!”薛进盯着墙壁上的某一角,淡淡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

    女人很困却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但也不敢主动打破眼前的僵局──白思思很心虚。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转过身来,本能的想要否认:“你,你说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乱想什么!”

    “是我乱想吗?你今天到底和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我要听实话。”薛进此刻的面孔yīn沉的可怕,口气也带了几分怒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朋友,我们,我们去酒吧了。”白思思仍极力试图掩盖事实,她以为她可以蒙混过去,因为一直以来薛进都很‘宠’她。

    “酒吧?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酒吧?”薛进的怒意已经烧上了眉头,那里高挑起一座小山。

    “……”白思思一时语塞,而后她强壮着胆子,朝他吼道:“我记不清了,你凭什么质问我?我没做坏事!”

    “坏事?什么是坏事?和别的男人睡觉算吗?”

    “你,你乱说什么,我都没管你,你为什么要来管我?”白思思几乎恼羞成怒了,她本身就是娇贵的小姐出身,原本温文的丈夫变了脸,还真让她难以接受。

    这话有伤和气,听得薛进十分刺耳,他双眼微眯嘴角抽动了两下:“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你才如此放肆。”

    白思思也有些后悔,知道自己失言,但她并不打算道歉,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把衣服脱掉!”薛进觉得自己的乌龟壳很硬,硬的他几乎难以忍受──平时她爱玩就玩吧,如此‘明目张胆’就欠管教了。

    白思思身体僵硬,心跳的飞快。

    “不想脱吗?要我来帮你吗?”薛进凑近了一些,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女人的耳际,吓的白思思皮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

    “你想干什么?”女人一动也不敢动,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单人被裹的更紧。

    “干什么?你不是不承认去找男人了嘛,那我只好自己取证。”薛进温热的薄唇吞出的冰冷话语,在白思思心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女人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男人何时如此强势?

    薛进冷哼了一声:一个婊子,自己做牛做马的伺候了10多年,现如今也该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

    白思思注意到了男人扭曲的笑容,心下一沉,她知道薛进不是开玩笑的。

    “……你,你不能那样对我。”女人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难以想象薛进知道事实会作何反应。

    “我能,我有这个权利。”话音未落,薛进猛的扬手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在她的一声惊叫中,快速去撕扯她的睡衣。

    “啊……啊……”白思思蜷缩起双腿,将自己抱成一团,同时用手去抵抗薛进无处不在的魔爪,但男女力气和身形上的悬殊,很快迫使她败下阵来。

    下身一凉,睡衣的裙摆被撩至腰际,紧接着内裤也被男人扒了下来。

    白思思双手被钳住,她睁大了眼睛,如同蛇一样在床上翻滚,但很快男人手上多了一个细布条──那是女人睡衣带儿!

    薛进两三下便捆了个死结,将女人的双手牢牢束缚住,而后来到她股间,大力将白思思闭合的白皙双腿分开。

    “不,不要,放开,放开!”女人仍不依的踢动双腿,下一刻却在痛呼中老实下来──薛进用力太大,将她的腿分开到及至,筋骨好像被拉伤了。

    白思思痛苦得扭曲了表情,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她涨的通红的面颊。

    “求,求你,好,好痛……”女人眼中的哀求和痛楚都不是假装的,但薛进却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视线紧盯着她的私处。

    “我,我要死了,送我去医院吧。”白思思彻底的绝望了──她下面一定肿的很难看,明眼人一下便能分辨出是怎么回事。

    薛进脸色惨白:知道是一回事,真真儿看到却又是另一翻感触,再怎么说白思思也是自己的妻子,眼下这红肿的穴口,还有那破烂的菊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男人眼中流露出憎恶,大手一甩,动作十分粗鲁的将女人的腿脚丢开,这惹得白思思一阵痛苦呻吟。

    “婊子,真是婊子。”薛进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儿几乎要将他压垮,xiōng口郁结着大量浊气,憋的他眼冒金星。

    “婊子,我娶了个婊子!”男人含混的呢喃道,表情也越发的冰冷骇人,下一刻他突然将仍在床上小声哭号的女人拖下床去,迎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白思思双手被缚,大腿拉伤,丝毫没有躲闪之力,只能如同沙包一样被男人捶打,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叫声中,猛的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呼喊。

    “爸爸……”门开了,薛天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几乎不敢相信:爸爸在打妈妈。

    这一声让薛进迅速冷静下来,他停止了手下的暴行,而后用赤红的双目看向儿子:“回屋去。”

    白思思浑身青紫,嘴角还在流血,她看到儿子后,也怔住了。

    “爸爸,你在干什么?”薛天乐注意到母亲下半身没穿衣服,也不敢冒然进去,可现在走开嘛?又十分担心母亲。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薛进挡在门前,伸手想要将儿子推开。

    “爸啊……你在打妈啊,我怎么能不管?求求你们不要打架好吗?”薛天乐的确被刺激到了,几乎不吵架的父母,今天却出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

    “儿子,听爸爸说,爸爸跟你保证,不会再打妈妈了,好吗?”薛进跟他耐心的交谈。

    “可,可……”薛天乐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白思思开了口:“天乐,回去睡觉,妈妈没事。”

    白思思并不想孩子看到家暴,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过错引起的,这叫她情何以堪,她本就忙,不是个称职的妈妈,现在更不想让他了解更多。

    “妈啊?”男孩不确定的低语着。

    “爸爸跟你保证,不会打妈妈了,你该放心的,好了回去吧。”薛进说着将儿子推了出去,而后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床头。

    接下来房里安静得可怕,白思思姿势别扭的躺在地板上,而薛进则翻身拿了一根烟出来,悠然给自己点上。

    两个人都知道,儿子在门外并没走,而薛进还有事跟白思思谈,但并不想让儿子知道,所以他暂时选择了沉默。

    一根烟吸完后,薛进推门出去了,不知和儿子说了些什么,很快又返回,手里多了两样东西:笔和纸。

    他甩手将它们扔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思思:“写吧,把你干的好事都写下来!”

    白思思脑中一片空白,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震,心怦怦乱跳,随即骇然的猛摇头:她没想到薛进居然拿监狱的那套对付她,写下罪状,自己以后就麻烦了。

    “不写?”薛进很镇静地冷冷一笑,带了几分yīn狠。

    “老,老公,我求求你,别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白思思一说话,嘴角疼的厉害,口齿有些不清楚。

    “一码是一码,先把今天的算清楚。”薛进对她丝毫没有同情。

    “我,我不能,你打我吧,老公,我不能写。”白思思明白这事的严重性,她一旦承认自己通奸那么这把柄就太大了。

    女人心里惶恐,踉跄着爬过去抓住了男人的大腿:那上面毛发很重,几乎有些扎手。

    “不写是吧,我现在就给岳父打电话,我们离婚,儿子归我,财产嘛……我会找律师跟你打官司。”薛进一抬腿,本想将白思思踢开,但女人抓的很牢,仍象狗皮膏药似的紧黏着他。

    一听离婚?白思思傻眼了,儿子没她的份,财产恐怕也要平分,那她不是亏大了吗?女人算计自己那点钱,没想到薛进也有大笔存款,当然男人也没让她知道。

    “不,不行,不能离婚。”白思思哭的梨花带雨,死活都不答应,她对薛进还有感情。

    “不离婚?那我这王八白当了?以后你要是再朝三暮四怎么办?”薛进完全不为所动,说的话句句犀利。

    “我,我不会的,我保证,我发誓好吗?”女人急于想让男人相信自己,居然把誓言都搬出来了。

    但薛进对那一套嗤之以鼻,都是他玩过的。

    “我不相信你的誓言,我只相信事实,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安心保证,我们只有离婚这条路可以走。”薛进就想拿到她写的证据以此牵制她。

    “……”白思思现在有些晕头转向,她抬头仰望男人,第一次发现薛进居然如此‘高大’,那冷峻的气势,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薛进见她看着自己发呆,厌恶透顶,没好气道:“写还是不写,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白思思万分无奈,身体麻冷,她放开薛进的大腿,用手抹了一把口鼻间的血渍,而后颤抖着拿起了地上的纸笔,带了几分决然,凄哀哀道:“我,我写。”

    不到一百字,女人写了几分钟,薛进看着女人写的东西,不满的撇了撇嘴角:“你这地点和人物写的不够清楚,在哪干的,跟谁干的,干了几次,还要我教你怎么写吗。”

    男人说完又将纸摔在女人面前。

    白思思一肚子苦水:写清楚?能写事实吗?老宋?还有其他男人?随即否定了那个想法,决定编谎话。

    第二次写好后,女人又拿给男人看,薛进勉强点了点头,接着让女人签字按了手印,而后才满意的笑了笑。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这可是万金难求的宝贝──有了它,以后自己的路会更宽。

    薛进心情大好,但面上仍十分平淡,他蹲下身来,简单的验看了她的伤势,决定送她去医院:“思思,别说我虐待你,今天实在是把我气坏了,我送你去看大夫。”

    说完,薛进换好了衣服,又帮白思思穿戴整齐,而后开车将她连夜送到了医院,一阵忙乱后,检查结果出来了──都是皮外伤。

    一切安顿好,天边泛起鱼白肚,薛进从病房里出来,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觉得生活无比美好。

    55 玩乐

    连羽虽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程哥哥,但没薛进的打扰,住的仍然很开心。

    程朝阳上班很忙,有时候要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而连羽那个时候已经睡下,他不好去打扰,但只要是回来的早,他都会过去连羽那儿坐坐。

    赶上饭口还会带一大碗饭菜给女孩吃,而程妈妈隔三差五做顿好吃的,也会额外带出连羽那份。

    女孩满怀感激,既幸福又心酸──感受到了亲人般关怀的同时,又为自身的处境而拘谨不安。

    她有时候极度自卑的认为自己象个乞丐。

    连羽总觉得自己欠人家这份情义,一时无法偿还,几乎要背负上良心债,但也有一些甜蜜的负担──那就是程哥哥似乎对她越来越好。

    上个星期两人一起去了游乐园。

    星期五的晚上,连羽就着咸菜刚吃过晚饭,便听到敲门声,女孩心中一喜,这个时候来找她的十有八九是程哥哥,她赶忙放下刚要收拾的碗筷去开门。

    男人一身职业装:西裤,白衬衫配领带,看上去很精神。

    “程哥哥,快进来。”连羽看到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一颗心跳的飞快,同时暗骂自己真没用,为什么每次见到哥哥,都会有些紧张。

    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迈进了门,一眼便看到了女孩的伙食:怎么又是馒头,自己前几天不是给她买大米了吗?

    “小羽,你怎么又吃这个?大米没了吗?”程朝阳脸色微变,女孩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太过苛刻,又特好小面子,自尊心很强。

    “啊……我还没动,想过几天再吃,我最近喜欢吃馒头。”连羽面不改色的撒谎,其实她只是不想哥哥破费:大米吃完了,他一定会给自己再买。

    程朝阳明显有些不高兴,但也冷不下脸来教训她,反而越发的怜惜她:“哥哥现在工资很高,给你花点钱不算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节省?”

    “……”连羽咬了咬嘴角,不自然的笑了笑:“程哥哥,你先坐下说话,我去给你倒杯水。”

    男人见她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也没敢深说下去,毕竟是女孩子,面子薄,索性弯腰坐在木质椅子上。

    “我马上回来。”连羽将两个碗和一双筷子拿走简单的洗刷好,回过头来倒了杯凉开水递给男人。

    程朝阳顶着太阳在外面跑了一天业务,此时正觉口渴,一口气咕嘟下大半杯,而后深舒一口气,抬头看向女孩。

    “我上个星期忙了点,没时间带你出去玩,明天有空,我们去游乐场吧!”程朝阳一直惦记着这事,眼下总算有机会。

    “呃……”连羽把这事几乎忘到了脑后,她既想去又不想去:去了又要让人家花钱,不去好像失去了单独和程哥哥出游的好机会。

    一时间女孩左右为难,但程朝阳不容她多想:“小羽,别犹豫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准时出发。”

    连羽看着男人灿烂的笑脸,不知道说什么好,扭捏了半天才点头答应。

    程朝阳见事情办妥,便站起了身,笑模笑样的说道:“哥哥还没吃饭,陪我吃点吧!”

    女孩一愣:“我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也再吃点,今天周末,我们去外面吃。”男人不允许她拒绝,将公文包夹在腋下:“我先去换衣服,马上过来。”

    “程哥哥?!”连羽还想说什么,但程朝阳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吃店,点了两个菜,程朝阳要了一大碗米饭,拨了一小半给连羽。

    女孩刚开始不想要,可男人太热情,最后也只得小口扒了一点:她平时胃口就不算太好,晚上又吃过了,所以这米饭咽的很勉强。

    程朝阳是饿急了,没一会碗就见底了,还想再要时,突然听到连羽说道:“程哥哥,我这饭吃不了了。”

    她几乎是本能的说道:哥哥在身边时,自己吃剩下的一定会被他处理干净,所以女孩有了剩饭的毛病,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这样。

    可馒头就不一样了,剩了第二顿照样吃。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女孩更是窘迫的脸蛋绯红:她只是不想糟蹋粮食,真没想太多。

    “那,那……”程朝阳看了眼女孩碗里的干饭,也觉得脸膛发热:“那给我吧。”

    说着就把碗拿过来,将里面的饭都拨进自己刚用过的碗里,而后闷头吃了起来,直到结账前,他都没再抬头看女孩。

    连羽坐在热闹的小店里,也不知如何是好,看哪,哪都不顺眼,偷眼看了下程哥哥:他在吃自己的剩饭,心中美滋滋的。

    两人回去的路上,沉默无言,连羽故意同他错开一小步,亦步亦趋的跟在男人身后,跨过小区的一道月亮门,不远处有家杂货店。

    程朝阳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而身后心不在焉的女孩径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啊……”,连羽吓了一跳,急忙跳开,反应过来后,又觉得十分羞赧。

    “对不起。”女孩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

    “……”程朝阳双手插在裤袋中,淡淡笑开,并不介意:“我去买点东西,在这儿等我,很快回来。”

    连羽点了点头,便看到他走进杂货店,待门关上后,连羽在原地恨恨跺了几脚,嘴里小声的嘟囔道:“你好笨呀!”

    几分钟后,男人手里多了一顶帽子出来:白色的,有很大冒沿的手工编织帽。

    “这个给你,戴上试试!”程朝阳说着,就将帽子往连羽头上扣,而女孩基本处于呆滞状态。

    男人没少给她买东西,但眼下这件小事情,小细节,却让女孩很感动。

    “很漂亮,不错。”程朝阳后退了一步,驻足在路灯下打量着女孩,不住的点头赞许:“老板说只剩下这一种了,我本来还不满意,现在看来,买的很适合。”

    “……”连羽心中暖暖的,目光炙热而晶莹,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没等她开口,程朝阳便转过身去,悠然的朝前走去。

    “明天气温很高,小羽又这么娇弱,晒出病来怎么办?”没走几步,男子又转过头来,笑咪咪的看向女孩。

    连羽不善言辞,此刻谢谢二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因为那‘心意’太轻了,无法容纳下自己全部感情。

    今夜月儿圆,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连羽在明亮的月光中,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顿觉他的形象高大无比。

    微风轻轻吹过,有什么湿湿的爬满眼角: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搬过来,为什么等到被伤害后,才得到迟来的‘爱’。

    “你怎么了?哭什么?”程朝阳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他快速来到女孩跟前,伸出去的手有瞬间迟疑,但马上落在了女孩的脸上。

    他没交过女朋友,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无措,手忙脚乱的在女孩脸上一顿乱抹,可为什么小羽的眼泪会变的越来越多呢?

    “说话好吗?”程朝阳左右看了看,好像有人过来,一时间更是焦急:要是被人看到,误会了可如何是好。

    他真的没欺负女孩。

    “你别这样,嘿嘿。”男人的笑声干巴巴的变了调,因为他听到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

    “让人看到很不好,小羽别哭了好吗?咱回家。”程朝阳见一时半会好像哄不好女孩,马上反应过来──走,不能站着让人看笑话。

    大手将女孩瘦弱的肩膀揽在怀中,程朝阳半推抱着她往前走,不知不觉间他敏感的觉察到,女孩似乎往他怀里靠的更亲近。

    一时间,心跳失速,连步伐都变的凌乱起来……

    这天晚上,程朝阳做了一个梦,而且是个春梦,虽然梦中女孩的轮廓不甚清晰,但他无比坚定的认为那就是连羽。

    翌日醒来,美妙的感觉让他有片刻失神,待完全恢复意识,又心存罪恶:他怎么这么禽兽,居然对一个小女孩梦遗。

    男子躺在床上发呆了好半天,直到妈妈进来叫他吃早饭,才怏怏的起来洗漱。

    连羽昨天晚上拿着帽子看了又看,很是欢喜,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简单吃了早饭,忍不住去程家走了一趟。

    程妈妈在外面做饭,女孩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而后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程哥哥起床了吗?”

    因为是周末所以她不敢冒然进去打扰。

    “没呢,估计也快了,他难得有这么清闲的周末,多睡一会也没什么。”程妈妈边煎荷包蛋,边跟连羽聊天。

    “嗯,也是,那个,他没告诉您,我们今天要出去玩吗?”连羽背着小手站在那看着女人忙活。

    “说了,不是八点走吗?”程妈妈手法很利落,片刻几个鲜嫩的**蛋便成了美味。

    连羽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着急了,着急的话,我去叫他。”程妈妈说着将**蛋盛在干净的盘子里,端着往屋内走去。

    “不,不,我没着急,我就是问问,您千万别叫他,我先回去了。”说着连羽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程妈妈看着女孩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跑什么呀!”

    八点还没到,程朝阳便来敲连羽的门,而后两个人一同出门坐上公交,在路上连羽很是兴奋,很快车便到了游乐园。

    大大的铁门敞开着,门楣上有三个醒目的大字:游乐园,那个乐字特别大,好似在显示里面能给人们带来的无限欢乐。

    他们在门前的食杂店买了两瓶矿泉水,而后跟着不太密集的人流走了进去。

    一进游乐园的大门,就看见“诸葛亮的八卦阵。”八卦阵是用许多小竹棍插在地上,然后用线织成网,拴在小竹棍上的,剩下的空间就是路。

    只要你能找出一条可以走出八卦阵的路,那么你就胜利了。

    这是一个智力游戏,需要动动脑筋,不然少说你也要在里边转半个多小时,不过幸亏程朝阳聪明,两人几分钟就转出来了。

    接着顺着鹅卵石铺砌的形状不一的路,他们来到灰姑娘城堡的前面。

    城堡一共有三层,头两层是肉色的,第三层是红色的,看起来,很像一座雄伟而且美丽的宫殿。

    在城堡右边是滑车,它时而慢慢上坡,时而直冲下来,时而翻着跟头,时而倾斜直下,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左边则是时间飞梭:转圈的几个座椅连在一起,用人工Cāo作,电脑控制速度,几秒钟的时间,就能从上到下来个几回合。

    当然坐这个要有胆量,心脏病人绝对不能尝试。

    程朝阳看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笑咪咪的瞅着女孩:“小羽,你要坐哪个?”

    连羽对两边都心存顾及,但现在既然到这了,不玩似乎有些遗憾,她左右张望着,着实拿不定主意。

    “看样子,你好像都感兴趣,我们都来试试吧,先坐时间飞梭。”说着,男人很自然的拖起了她的手,往售票处走去。

    连羽步伐无比僵硬,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和男人牵手带给她很大冲击。

    程朝阳花了40元买了两张票,在一群人后排队等待着,轮到他们时,连羽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那我们不玩了。”程朝阳很关切的询问着。

    “不,没害怕,该我们了。”连羽强自镇定,她心疼钱,买了怎么能不玩?

    两个人的位置相邻,当工作人员将他们的安全带系好后,连羽的心都快从xiōng膛跳出来了,此时程朝阳也看出她是真的很恐惧,于是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小手,将自己手心的热度真切的传递给她:“别怕,有我在,没事!”

    连羽不安的心,奇迹的平静下来,她扭头看向男人温柔似水的目光,几乎要沉溺其中,就在此时有人喊道:“注意,倒数计时:10,9……1,开始。”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阵阵惊呼连声不绝,超重和失重的感觉都不太好受,但女孩并不害怕,因为程哥哥将她抓的很牢……

    女孩头顶的帽子受不住外界的压力飞了出去,头发也凌乱非常,但她却感觉很好,好到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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