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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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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蕊,留世名作。

    五云楼阁凤城间,花木长新日月闲。   三十六宫连内苑,太平天子住昆山。   会真广殿约宫墙,楼阁相扶倚太阳。   净?玉阶横水岸,御炉香气扑龙床。   龙池九曲远相通,杨柳丝牵两岸风。   长似江南好风景,画船来去碧波中。   东内斜将紫禁通,龙池凤苑夹城中。   晓钟声断严妆罢,院院纱窗海日红。   殿名新立号重光,岛上亭台尽改张。   但是一人行幸处,黄金阁子锁牙床。   夹城门与内门通,朝罢巡游到苑中。   每日日高祗候处,满堤红艳立春风。   厨船进食簇时新,侍宴无非列近臣。   日午殿头宣索?,隔花催唤打鱼人。   立春日进内园花,红蕊轻轻嫩浅霞。   跪到玉阶犹带露,一时宣赐与宫娃。   三面宫城尽夹墙,苑中池水白茫茫。   直从狮子门前入,旋见亭台绕岸傍。   离宫别院绕宫城,金版轻敲合凤笙。   夜夜月明花树底,傍池长有按歌声。   御制新翻曲子成,六宫才唱未知名。   尽将?篥来抄谱,先按君王玉笛声。   旋移红树斫新苔,宣使龙池更凿开。   展得绿波宽似海,水心楼殿胜蓬莱。   太虚高阁凌虚殿,背倚城墙面枕池。   诸院各分娘子位,羊车到处不教知。   修仪承宠住龙池,扫地焚香日午时。   等候大家来院里,看教鹦鹉念新诗。   才人出入每参随,笔砚将行绕曲池。   能向彩笺书大字,忽防御制写新诗。   六宫官职总新除,宫女安排入画图。   二十四司分六局,御前频见错相呼。   春风一面晓妆成,偷折花枝傍水行。   却被内监遥觑见,故将红豆打黄莺。   殿前排宴赏花开,宫女侵晨探几回。   斜望花开遥举袖,传声宣唤近臣来。   小球场近曲池头,宣唤勋臣试打球。   先向画楼排御幄,管弦声动立浮油。   供奉头筹不敢争,上棚等唤近臣名。   内人酌酒才宣赐,马上齐呼万岁声。   殿前宫女总纤腰,初学乘骑怯又娇。   上得马来才欲走,几回抛?抱鞍桥。   自教宫娥学打球,玉鞍初跨柳腰柔。   上棚知是官家认,遍遍长赢第一筹。   翔鸾阁外夕阳天,树影花光远接连。   望见内家来往处,水门斜过罨楼船。   内家追逐采莲时,惊起沙鸥两岸飞。   兰棹把来齐拍水,并船相斗湿罗衣。   新秋女伴各相逢,罨画船飞别浦中。   旋折荷花伴歌舞,夕阳斜照满衣红。   少年相逐采莲回,罗帽罗衫巧制裁。   每到岸头长拍水,竞提纤手出船来。   早春杨柳引长条,倚岸沿堤一面高。   称与画船牵锦缆,暖风搓出彩丝绦。   内家宣锡生辰宴,隔夜诸宫进御花。   后殿未闻宫主入,东门先报下金车。   端午生衣进御床,赭黄罗帕覆金箱。   美人捧入南薰殿,玉腕斜封彩缕长。   选进仙韶第一人,才胜罗绮不胜春。   重教按舞桃花下,只踏残红作地?。   侍女争挥玉弹弓,金丸飞入乱花中。   一时惊起流莺散,踏落残花满地红。   七宝阑干白玉除,新开凉殿幸金舆。   一沟泛碧流春水,四面琼钩搭绮疏。   山楼彩凤栖寒月,宴殿金麟吐御香。   蜀锦地衣呈队舞,教头先出拜君王。   天外明河翻玉浪,楼西凉月涌金盆。   香销甲乙床前帐,宫锁玲珑闭殿门。   细风欹叶撼宫梧,早怯秋寒著绣?。   玉宇无人双燕去,一弯新月上金枢。   夜寒金屋篆烟飞,灯烛分明在紫微。   漏永禁宫三十六,燕回争踏月轮归。   晓吹翩翩动翠旗,炉烟千叠瑞云飞。   何人奏对偏移刻,御史天香隔绣衣。   金井秋啼络纬声,出花宫漏报严更。   不知谁是金銮直,玉宇沉沉夜气清。   内庭秋燕玉池东,香散荷花水殿风。   阿监采菱牵锦缆,月明犹在画船中。   东宫花烛彩楼新,天上仙桥上锁春。   偏出六宫歌舞奏,嫦娥初到月虚轮。   纱幔薄垂金麦穗,帘钩纤挂玉葱条。   楼西别起长春殿,香碧红泥透蜀椒。   翠华香重玉炉添,双凤楼头晓日暹。   扇掩红鸾金殿悄,一声清跸卷珠帘。   金作蟠龙绣作麟,壶中楼阁禁中春。   君王避暑来游幸,风月横秋气象新。   清晓自倾花上露,冷侵宫殿玉蟾蜍。   擘开五色销金纸,碧锁窗前学草书。   翠钿贴靥轻如笑,玉凤雕钗袅欲飞。   拂晓贺春皇帝阁,彩衣金胜近龙衣。   琐声金彻阁门环,帘卷珍珠十二间。   别殿春风呼万岁,中丞新押散朝班。   鸡人报晓传三唱,玉井金床转辘轳。   烟引御炉香绕殿,漏签初刻上铜壶。   御按横金殿幄红,扇开云表露天容。   太常奏备三千曲,乐府新调十二钟。   宫女熏香进御衣,殿门开锁请金匙。   朝阳初上黄金屋,禁夜春深昼漏迟。   三月金明柳絮飞,岸花堤草弄春时。   楼船百戏催宣赐,御辇今年不上池。   内人稀见水秋千,争擘珠帘帐殿前。   第一锦标谁夺得,右军输却小龙船。   夜色楼台月数层,金猊烟穗绕觚棱。   重廊屈折连三殿,密上真珠百宝灯。   天门晏闭九重关,楼倚银河气象间。   一点星球重绛阙,五云仙仗下蓬山。   禁里春浓蝶自飞,御蚕眠处弄新丝。   碧窗尽日教鹦鹉,念得君王数首诗。   斗草深宫玉槛前,春蒲如箭荇如钱。   不知红药阑干曲,日暮何人落翠钿。   太液波清水殿凉,画船惊起宿鸳鸯。   翠眉不及池边柳,取次飞花入建章。   御座垂帘绣额单,冰山重叠贮金盘。   玉清迢递无尘到,殿角东西五月寒。   春心滴破花边漏,晓梦敲回禁里钟。   十二楚山何处是,御楼曾见两三峰。   博山夜宿沈香火,帐外时闻暖凤笙。   理遍从头新上曲,殿前龙直未交更。   春殿千官宴却归,上林莺舌报花时。   宣徽旋进新裁曲,学士争吟应诏诗。   钓线沈波漾彩舟,鱼争芳饵上龙钩。   内人急捧金盘接,拨剌红鳞跃未休。   蕙炷香销烛影残,御衣熏尽辄更阑。   归来困顿眠红帐,一枕西风梦里寒。   东宫降诞挺佳辰,少海星边拥瑞云。   中尉传闻三日宴,翰林当撰洗儿文。   酒库新修近水傍,泼醅初熟五云浆。   殿前供御频宣索,追入花间一阵香。   白藤花限白银花,?子门当寝殿斜。   近被宫中知了事,每来随驾使煎茶。   西球场里打球回,御宴先于苑内开。   宣索教坊诸伎乐,傍池催唤入船来。   昭仪侍宴足精神,玉烛抽看记饮巡。   倚赖识书为录事,灯前时复错瞒人。   后宫阿监裹罗巾,出入经过苑囿频。   承奉圣颜忧误失,就中长怕内夫人。   管弦声急满龙池,宫女藏钩夜宴时。   好是圣人亲捉得,便将浓墨扫双眉。   密室红泥地火炉,内人冬日晚传呼。   今宵驾幸池头宿,排比椒房得暖无。   画船花舫总新妆,进入池心近岛傍。   松柏楼窗楠木板,暖风吹过一团香。   三清台近苑墙东,楼槛层层映水红。   尽日绮罗人度曲,管弦声在半天中。   安排诸院接行廊,外槛周回十里强。   青锦地衣红绣毯,尽铺龙脑郁金香。   安排竹栅与笆篱,养得新生鹁鸽儿。   宣受内家专喂饲,花毛间看总皆知。   年初十五最风流,新赐云鬟便上头。   按罢霓裳归院里,画楼云阁总重修。   金画香台出露盘,黄龙雕刻绕朱阑。   焚修每遇三元节,天子亲簪白玉冠。   六宫一例鸡冠子,新样交镌白玉花。   欲试澹妆兼道服,面前宣与唾盂家。   三月樱桃乍熟时,内人相引看红枝。   回头索取黄金弹,绕树藏身打雀儿。   小小宫娥到内园,未梳云鬓脸如莲。   自从配与夫人后,不使寻花乱入船。   锦城上起凝烟阁,拥殿遮楼一向高。   认得圣颜遥望见,碧阑干映赭黄袍。   水车踏水上宫城,寝殿檐头滴滴鸣。   助得圣人高枕兴,夜凉长作远滩声。   平头船子小龙床,多少神仙立御旁。   旋刺篙竿令过岸,满池春水蘸红妆。   苑东天子爱巡游,御岸花堤枕碧流。   新教内人供射鸭,长将弓箭绕池头。   罗衫玉带最风流,斜插银篦慢裹头。   闲向殿前骑御马,挥鞭横过小红楼。   沉香亭子傍池斜,夏日巡游歇翠华。   帘畔玉盆盛净水,内人手里剖银瓜。   薄罗衫子透肌肤,夏日初长板阁虚。   独自凭阑无一事,水风凉处读文书。   婕妤生长帝王家,常近龙颜逐翠华。   杨柳岸长春日暮,傍池行困倚桃花。   月头支给买花钱,满殿宫人近数千。   遇著唱名多不语,含羞走过御床前。   小雨霏微润绿苔,石楠红杏傍池开。   一枝插向金瓶里,捧进君王玉殿来。   锦鳞跃水出浮萍,荇草牵风翠带横。   恰似金梭撺碧沼,好题幽恨写闺情。   春天睡起晓妆成,随侍君王触处行。   画得自家梳洗样,相凭女伴把来呈。   舞头皆著画罗衣,唱得新翻御制词。   每日内庭闻教队,乐声飞上到龙墀。   春早寻花入内园,竞传宣旨欲黄昏。   明朝驾幸游蚕市,暗使毡车就苑门。   半夜摇船载内家,水门红蜡一行斜。   圣人正在宫中饮,宣使池头旋折花。   春日龙池小宴开,岸边亭子号流杯。   沈檀刻作神仙女,对捧金尊水上来。   梨园子弟簇池头,小乐携来候宴游。   旋炙银笙先按拍,海棠花下合梁州。   慢梳鬟髻著轻红,春早争求芍药丛。   近日承恩移住处,夹城里面占新宫。   别色官司御辇家,黄衫束带脸如花。   深宫内院参承惯,常从金舆到日斜。   日高房里学围棋,等候官家未出时。   为赌金钱争路数,专忧女伴怪来迟。   ?股h冷澹学投壶,箭倚腰身约画图。   尽对君王称妙手,一人来射一人输。   慢揎红袖指纤纤,学钓池鱼傍水边。   忍冷不禁还自去,钓竿常被别人牵。   宣城院约池南岸,粉壁红窗画不成。   总是一人行幸处,彻宵闻奏管弦声。   丹霞亭浸池心冷,曲沼门含水脚清。   傍岸鸳鸯皆著对,时时出向浅沙行。   杨柳阴中引御沟,碧梧桐树拥朱楼。   金陵城共滕王阁,画向丹青也合羞。   晚来随驾上城游,行到东西百子楼。   回望苑中花柳色,绿阴红艳满池头。   牡丹移向苑中栽,尽是藩方进入来。   未到末春缘地暖,数般颜色一时开。   明朝腊日官家出,随驾先须点内人。   回鹘衣装回鹘马,就中偏称小腰身。   盘凤鞍鞯闪色妆,黄金压胯紫游缰。   自从拣得真龙种,别置东头小马坊。   翠辇每从城畔出,内人相次簇池隈。   嫩荷花里摇船去,一阵香风逐水来。   高烧红烛点银灯,秋晚花池景色澄。   今夜圣人新殿宿,后宫相竞觅?承。   苑中排比宴秋宵,弦管挣??各自调。   日晚阁门传圣旨,明朝尽放紫宸朝。   夜深饮散月初斜,无限宫嫔乱插花。   近侍婕妤先过水,遥闻隔岸唤船家。   宫娥小小艳红妆,唱得歌声绕画梁。   缘是太妃新进入,座前颁赐小罗箱。   池心小样钓鱼船,入玩偏宜向晚天。   挂得彩帆教便放,急风吹过水门前。   傍池居住有渔家,收网摇船到浅沙。   预进活鱼供日料,满筐跳跃白银花。   秋晚红妆傍水行,竞将衣袖扑蜻蜓。   回头瞥见宫中唤,几度藏身入画屏。   御沟春水碧于天,宫女寻花入内园。   汗湿红妆行渐困,岸头相唤洗花钿。   亭高百尺立春风,引得君王到此中。   床上翠屏开六扇,折枝花绽牡丹红。   内人承宠赐新房,红纸泥窗绕画廊。   种得海柑才结子,乞求自送与君王。   翡翠帘前日影斜,御沟春水浸成霞。   侍臣向晚随天步,共看池头满树花。   金碧阑干倚岸边,卷帘初听一声蝉。   殿头日午摇纨扇,宫女争来玉座前。   嫩荷香扑钓鱼亭,水面文鱼作队行。   宫女齐来池畔看,傍帘呼唤勿高声。   新翻酒令著词章,侍宴初闻忆却忙。   宣使近臣传赐本,书家院里遍抄将。   寒食清明小殿旁,彩楼双夹斗鸡场。   内人对御分明看,先赌红罗被十床。   寝殿门前晓色开,红泥药树间花栽。   君王未起翠帘卷,又发宫人上直来。   海棠花发盛春天,游赏无时引御筵。   绕岸结成红锦帐,暖枝犹拂画楼船。   日晚宫人外按回,自牵骢马出林隈。   御前接得高叉手,射得山鸡喜进来。   朱雀门高花外开,球场空阔净尘埃。   预排白兔兼苍狗,等候君王按鹘来。   会仙观内玉清坛,新点宫人作女冠。   每度驾来羞不出,羽衣初著怕人看。   老大初教学道人,鹿皮冠子澹黄裙。   后宫歌舞今抛掷,每日焚香事老君。   法云寺里中元节,又是官家诞降辰。   满殿香花争供养,内园先占得铺陈。   金章紫绶选高班,每每东头近圣颜。   才艺足当恩宠别,只堪供奉一场闲。   内人深夜学迷藏,遍绕花丛水岸傍。   乘兴忽来仙洞里,大家寻觅一时忙。   小院珠帘著地垂,院中排比不相知。   羡他鹦鹉能言语,窗里偷教鸲鹆儿。   岛树高低约浪痕,苑中斜日欲黄昏。   树头木刻双飞鹤,荡起晴空映水门。   大臣承宠赐新庄,栀子园东柳岸傍。   今日圣恩亲幸到,板桥头是读书堂。   树叶初成鸟护窠,石榴花里笑声多。   众中遗却金钗子,拾得从他要赎么。   小殿初成粉未干,贵妃姊妹自来看。   为逢好日先移入,续向街西索牡丹。   内人相续报花开,准拟君王便看来。   逢著五弦琴绣袋,宜春院里按歌回。   巡吹慢遍不相和,暗数看谁曲校多。   明日梨花园里见,先须逐得内家歌。   黄金合里盛红雪,重结香罗四出花。   一一傍边书敕字,中官送与大臣家。   宫人早起笑相呼,不识阶前扫地夫。   乞与金钱争借问,外头还似此间无。   小随阿姊学吹笙,见好君王赐与名。   夜拂玉床朝把镜,黄金殿外不教行。   日高殿里有香烟,万岁声长动九天。   妃子院中初降诞,内人争乞洗儿钱。   宫花不共外花同,正月长生一半红。   供御樱桃看守别,直无鸦鹊到园中。   殿前铺设两边楼,寒食宫人步打球。   一半走来争跪拜,上棚先谢得头筹。   大仪前日暖房来,嘱向朝阳乞药栽。   敕赐一窠红踯躅,谢恩未了奏花开。   御前新赐紫罗襦,步步金阶上软舆。   宫局总来为喜乐,院中新拜内尚书。   鹦鹉谁教转舌关,内人手里养来奸。   语多更觉承恩泽,数对君王忆陇山。   分朋闲坐赌樱桃,收却投壶玉腕劳。   各把沈香双陆子,局中斗累阿谁高。   禁寺红楼内里通,笙歌引驾夹城东。   裹头宫监堂前立,手把牙鞘竹弹弓。   舞来汗湿罗衣彻,楼上人扶下玉梯。   归到院中重洗面,金花盆里泼银泥。   宿妆残粉未明天,总立昭阳花树边。   寒食内人长白打,库中先散与金钱。   众中偏得君王笑,偷把金箱笔砚开。   书破红蛮隔子上,旋推当直美人来。   水中芹叶土中花,拾得还将避众家。   总待别人般数尽,袖中拈出郁金芽。   玉箫改调筝移柱,催换红罗绣舞筵。   未戴柘枝花帽子,两行宫监在帘前。   窗窗户户院相当,总有珠帘玳瑁床。   虽道君王不来宿,帐中长是炷牙香。

    四川自古为天府之国,自秦国李冰父子修都江堰,这里的经济更是发达。成都古称益州,诸葛亮在《隆中对》中说:“益州塞险,沃野千里。”

    成都平原实为天府之国的精华,自古号称锦城,李白曾有诗形容成都的富庶和秀丽:九天开出一成都,万户千门入画图;草树云山如锦绣,秦川得及此间无?

    孟昶是个非常懂得享乐的人,他广征蜀地美女以充后宫,妃嫔之外另有十二等级,其中最宠爱的是“花蕊夫人”费贵妃。孟昶天天颠倒在宫女队里,每逢宴余歌后,略有闲暇,便同着花蕊夫人,将后宫侍丽召至御前,亲自点选,拣那身材婀娜,资容俊秀的,加封位号,轮流进御,其品秩比于公卿士大夫,每月香粉之资,皆由内监专司,谓之月头。到了支给俸金之时,孟昶亲自监视,那宫人竟有数千之多,唱名发给,每人于御床之前走将过去,亲手领取,名为支给买花钱。

    花蕊夫人最爱牡丹花和红栀子花,于是孟昶命官民人家大量种植牡丹,并说:洛阳牡丹甲天下,今后必使成都牡丹甲洛阳。不借派人前往各地选购优良品种,在宫中开辟“牡丹苑”孟昶除与花蕊夫人日夜盘桓花下之外,更召集群臣,开筵大赏牡丹。那红栀子花据说是道士申天师所献,只有种子两粒,它开起花来,其色斑红,其瓣六出,清香袭人。由于难得,便有人模仿那花的样式画在团扇上,竟相习成风。每当芙蓉盛开,沿城四十里远近,都如铺了锦绣一般,时近中秋,后主命驾往游浣花溪,罗列水嬉,一片莺莺燕燕,口呼万岁,真个是风流天子,千古盛事。

    孟昶日日饮宴,觉得肴馔都是陈旧之物,端将上来,便生厌恶,不能下箸。花蕊夫人便别出心裁,用净白羊头,以红姜煮之,紧紧卷起,用石头镇压,以酒淹之,使酒味入骨,然后切如纸薄,把来进御,风味无穷,号称“绯羊首”又叫“酒骨糟”孟昶遇着月旦,必用素食,且喜薯药,花蕊便将薯药切片,莲粉拌匀,加用五味,清香扑鼻,味酥而脆,又洁白如银,望之如月,宫中称为“月一盘”孟昶最是怕热,每遇炎暑天气,便觉喘息不定,难于就枕,于是在摩河池上,建筑水晶宫殿,作为避暑的地方。其中三间大殿都用楠木为柱,沉香作栋,珊瑚嵌窗,碧玉为户,四周墙壁,不用砖石,尽用数丈开阔的琉璃镶嵌,内外通明,毫无隔阂,再将后宫中的明月珠移来,夜间也光明透澈。四周更是青翠飘扬,红桥隐隐。从此,盛夏夜晚水晶宫里备鲛绡帐、青玉枕,铺着冰簟,叠着罗衾,孟昶与花蕊夫人夜夜在此逍遥。这晚还有雪藕、冰李,孟昶又一次喝醉了,但觉四肢无力,身体摇摆不定,伏在花蕊夫人香肩上,慢慢地行到水晶殿前,在紫檀椅上坐下。此时倚阁星回,玉绳低转,孟昶与花蕊夫人并肩坐在一起,孟昶携着夫人的素手,凉风升起,那岸旁的柳丝花影,映在摩河池中,被水波荡着,忽而横斜,忽而摇曳。孟昶回头看夫人,见穿着一件淡青色蝉翼纱衫,里面隐约地围着盘金绣花抹胸,乳峰微微突起,映在纱衫里面,愈觉得冰肌玉骨,粉面樱唇,格外娇艳动人。孟昶情不自禁,把夫人揽在身旁。夫人低着云鬟,微微含笑道:“如此良夜,风景宜人,陛下精擅词翰,何不填一首词,以写这幽雅的景色呢?孟昶说:“卿若肯按谱而咏,朕当即刻填来!”

    夫人说:“陛下有此清兴,臣妾安敢有违?”

    孟昶大喜,取过纸笔,一挥而就,递与夫人,夫人捧着词笺,娇声诵道:冰肌玉骨,正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绳低转。但屋指西风儿时来,文只恐爱年暗中偷换!最后一句或为“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为了蜀国的未来,孟昶只能忍痛割爱。按照六郎的意思,将花蕊奉送给六郎。

    六郎自己动手刷了一道圣旨,封孟昶为蜀王,带领一家老小去绵阳养老。

    悄悄将孟昶打发走后,花蕊夫人还不知情。

    六郎小心翼翼的将花蕊抱到了一棵大树下,让花蕊躺在绿色的草地上。当花蕊美丽无邪的脸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六郎的面前时,六郎原本平静的心房竟然狠狠地震了一下。

    美人六郎是见过无数,为何独独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产生如此强烈的悸动?

    花蕊美得清丽脱俗,看似吹弹可破的雪肤,细长美好的柳眉,小巧挺直的鼻子,红润诱人的小嘴,而花蕊的身子是如此纤细、娇小,犹似一朵小花儿,让六郎想一赏再赏。

    花蕊好可爱!

    六郎忍不住伸手轻碰花蕊粉嫩的脸庞,然后沿着完美的鼻子来到红艳而柔软的唇瓣,娇 艳欲滴的红唇就像是一个甜蜜的樱桃一样深深诱惑着六郎。  此刻六郎的体内竟然不可思议的燃起熊熊热火。

    原来六郎不是没有欲望,如今却被花蕊轻易的挑起,真是不可思议。六郎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的视线移向别的地方,只是这一移却教六郎更为被花蕊吸引 。

    花蕊一身白色的衣裙,水红色的束胸包裹着花蕊高耸又坚挺的胸部,而松开的领口露出了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六郎从没有见过如此白皙无瑕的肌肤,而花蕊看起来就像是下凡的仙女,轻易地勾起六郎的生理反应。

    六郎顿觉自己的莫名渴望是什么了!

    六郎无法将目光从花蕊的身上移开,望着花蕊的玉腿,可是六郎的眼神在接触到花蕊那修长而匀称的双腿时,六郎更是难以克制如狂浪般袭向下腹的欲潮。

    眼前这具美丽白皙的玉体却撩起了男人心中那 股想要占有的兽性,欲望的火苗迅速燃烧着六郎的身体。六郎的手情不自禁的解开了花蕊白色的上衣,花蕊那诱人的双峰时,六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情欲的火苗。

    六郎又好奇的将花蕊的裙子褪下,更加讶异花蕊的下体居然只有一件黑色薄得不能再薄的布料遮掩住重要的部位? 整个完美却又撩人的女性躯体,在这黑色布料的衬托下完美得就像是一尊凝脂仙子 ,还比起女人全身赤裸裸的时候更加令六郎感到兴奋!

    六郎仔细的看一下紧闭着眼的女子,心中兴起了一种捉弄的念头,六郎想要挑逗、挑逗 花蕊,看花蕊是不是仍然可以无动于衷、继续装昏。

    反正六郎也好久没有碰女人了,而花蕊既然撩起了六郎心中的欲火,就有责任跟义务将它 熄灭。

    伸出手接近花蕊的时候,六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心中自然明白这是六郎动了 欲念,却万万没有想到六郎还没有碰到花蕊就已这样子强烈。

    可见这个女子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六郎的手复在花蕊丰满圆润的酥胸上,隔着薄布抚捏着花蕊的胸部,只见花蕊的乳尖马上敏 感得在六郎的手掌心下变硬凸出,那雪白娇嫩的酥胸一下子耸立起来,还充满弹性的在六郎的面前晃了晃。

    六郎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因为花蕊那美丽的粉红色乳尖似乎随着花蕊的呼吸上下起伏 ,诱惑着六郎去吸、去碰。 在六郎意识到自己的情不自禁时,六郎已经低下头将美丽又红嫩的花蕊一口含住,另一手也在另一边玉乳邪肆的用手指搓揉玩弄着;六郎的舌在花蕊含着浓浓乳香的小点上轻舔吸吮着。六郎高明的爱抚技巧令花蕊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花蕊的口中开始逸出声声撩人的呻吟 。

    “嗯……嗯……”

    花蕊的身体本能回应着六郎,显然是因六郎的挑逗而有了欲火焚身的感觉。六郎满意的在花蕊的双乳来回游移,有时还用牙齿轻咬着花蕊的乳尖,有时像个贪婪的 小孩吸吮着,两只大手时轻时重地爱抚着昏迷不醒的少女。在六郎强大的撩拨之下,花蕊的意识缓缓地从昏迷中回到了现实……

    花蕊猛然睁开双眼,果然看见一个男人正埋首在花蕊的双峰之间,以舌尖灵活地玩弄着 花蕊的乳尖。强。奸?一下子,所有的可怕念头都从花蕊的脑海一闪而过,令花蕊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就在花蕊失神的时候,六郎的大手已经来到了花蕊的两腿之间,眼看就要侵入花蕊的私密处……“不可以!你是谁?”

    花蕊急忙大叫,阻止六郎。六郎抬起头迎上了花蕊的视线,花蕊一下子被六郎那出色、英俊得不得了的脸孔给震住了 !

    好帅的男人!从六郎那如鹰般锐利的眼神中,花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甚至于可以说那是一 双满是冰冷无情的眼眸,而黑眸当中虽然充满了激情的痕迹,可是花蕊还是认为眼前这一个男人给予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不否认六郎是花蕊见过最英俊的男人,六郎的脸庞给人又是男孩又是男人的感觉,黑色的 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后,让六郎有一种放荡不羁、野性、侵略、勇敢的气势。六郎的肌肤是健 康的古铜色,两道浓眉配着好看得不可思议的黑眸,高耸完美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 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六郎的英俊简直是完美。

    “花蕊,你醒啦!那更好,我不喜欢跟一个没有反应的身体亲热。”

    六郎在说什么?花蕊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用力打了一棍。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舒服了?”

    六郎对花蕊露出恶魔似的邪笑,双手持续用力的揉 捏着花蕊的酥胸。

    “啊……”

    因六郎的抚摸而产生的阵阵酥麻令花蕊倒抽了一口气。

    下意识的,花蕊用力抬起右膝,狠狠地朝着六郎两腿之间的致命点一顶。

    “大色狼!”

    花蕊大吼一声!

    “哎呀!你……”

    六郎痛得从花蕊的身上翻滚下来,一脸痛苦地抱着下体。

    花蕊乘机想要逃走,在花蕊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六郎狠狠地抓住了手臂,下一瞬就被六郎用强壮的身子压 在地上。花蕊疯狂的挣扎反抗着。

    “放开我!你这个大色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会被诛灭九族的……”

    花蕊口中说了一大堆的威胁之语,手也没有放过六郎的用力捶着六郎的胸膛,可是六郎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花蕊,你真美。我知道你是孟昶的爱妃,现在,蜀国已经不存在了。孟昶已经归降了大宋。我是大宋兵马大元帅杨六郎。”

    六郎的语气十分强硬。

    花蕊一下子明白了,把自己拱手送给大宋,来换取蜀国百姓的平安,这不是孟昶前阵子亲口跟自己说的话吗?想不到来得这样快。“你是?杨六郎?”

    “知道了!你现在的工作就是乖乖躺好,让我好好地尝一尝你的味道。”

    什么?花蕊一下子傻了眼。

    怎么回事?

    “等一等……”

    花蕊的双手抵着六郎强壮的胸膛,想要推开六郎,可是六郎却不为所动。

    在花蕊想要呼叫救命的时候,六郎的头迅速的低下,双唇狠狠地封住了花蕊的口。

    花蕊也曾被吻过,不过都只是在唇上轻碰一下的晚安吻,而不像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热切的吻着花蕊。“嗯……嗯……”

    花蕊无法开口,只能闷哼着。

    六郎的吻时而强烈,时又掺进了一些温柔。 花蕊从来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感受到一个男人全然的侵略性还是头 一遭。 六郎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花蕊,宛如两人本来就是一体。

    “花蕊,张开你的嘴。你应该服从我的命令。”

    六郎喘息 的抵着花蕊的唇上说。

    花蕊张开口想要抗议时,却被六郎火热的舌乘虚而入。

    “嗯……”

第509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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