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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33章 有过一次之后[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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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它们学校的领导班子来看望。期间，刘校长问妈妈得了什么病，妈妈一愣一时没有回答上来，我赶忙妈妈得的急性胃炎，医生妈妈身体弱要多休息。

    幸亏他们没有再多问，只是了一下客套话。

    好险啊，都怪我提前没有想到，还是缺乏社会经验啊，今后一定要注意。不过我回答完后，我看到妈妈看了我一眼，眼光少了些冷漠，好像有点赞许的意思，我也算待罪立功了吧。

    今天又洗衣服了，这几天洗了两次衣服我才知道，洗衣服不是简简单单往洗衣机里一扔就好了的事，还是很辛苦的，我手腕上都搓的发红了，遇到洗衣粉水兹啦着疼，以前确实不知道体谅妈妈，以后要改。

    ２００５年９月２８日星期三２３：０６晴妈妈的脸色越来越好了，今天早上还起来打扫了房间，但依然和我没什么话，中午吃饭时，我没有把饭菜端进她的卧室，而是放在了餐桌上，我叫她吃饭时她不饿，等我自己吃完了她才到餐厅吃饭，看来妈妈还是觉得无法面对我啊，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苦恼中……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１日星期六２３：１１阴今天放假了，可我没有像以前一样睡懒觉，很早就起来了，打扫房间，做早餐。我去拿妈妈的衣服洗时，她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阻拦，但还是不见她的内衣裤，我想妈妈还是很忌讳的，算了，如果真的让我洗，我也真的会觉得很尴尬的。

    上午妈妈没有继续在卧室里呆着，到客厅看了一上午电视，我给她倒热水时，这次她是用手接住的，还了声谢谢，而不像以前都是我放在桌子上她才拿。

    中午的时候爸爸打电话回来，我先接的，他要陪一个部委的领导一家去新疆玩，放假就不会来了，问家里还好吧，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敷衍着没什么事，后来爸爸让妈妈接电话，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还好妈妈什么都没，只是我听的出来妈妈的语气也有点不稳定。

    当妈妈放下电话转身看到一旁的我紧张的样子，没有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就走了，而我的手心里已经全都是汗了。看来妈妈决定隐瞒那件事了，我是该喜还是该悲啊？

    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５日星期三２１：２３晴今天天气不错，下午我看妈妈换了衣服要出门，我问她去干什么，她出去透透气。我要和她一起，她想一个人走走，不会有事。可我还是跟着她出了门，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跟着她，她也没再什么。

    路上碰到了熟人，我看到了妈妈久违的笑容，不过我想那是装出来的，她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妈妈叫我一起走吧，让别人看着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就这样我们无语的走着，每次过马路时我都快走几步挥手挡一挡车，妈妈看在眼里，可没有任何的表示。在药店里我看妈妈买了几瓶补血益气的药，哎，还是我粗心啊，只知道给她补充营养却没想到买点补药，真笨！以后一定要细心，好的照顾妈妈，弥补自己的错。

    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７日星期五２１：５０晴下午又和妈妈出去了一趟，这次我没有和妈妈保持距离，她也没什么，我还是在过马路时替她挡一挡车，上楼梯时会嘱咐她小心。

    路过一个菜市场时，我看妈妈到卖鱼的摊上问价格，妈妈以前就非常爱吃鱼，我想妈妈是想吃鱼了，我：「妈妈你现在不能吃鱼的。」妈妈一愣，脸一红看了我一眼走了。

    后来，妈妈转到了公园，在一个小土坡的草坪上，我也坐到旁边不过有一米的距离。妈妈托着脸看着坐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起风了，我提醒她有风了，回家吧，可妈妈不理我，又坐了半个小时，妈妈突然：「走吧，回去吧。」这可是这么久以来妈妈第一次主动和我话，我激动了好一阵，妈妈也似乎看出我的激动，目光好像柔和了许多，但还是没什么。

    回到家已经６点了，我开始做晚饭，小米粥，西红柿炒鸡蛋，妈妈爱吃的青菜豆腐，中午我出去买的红烧排骨没有吃饭也热了热。

    这次我叫妈妈吃饭时，妈妈终于和我一起吃饭了，我的心里真的好开心啊。

    吃饭时，妈妈突然：「脸上的长起的疥别用手抠，会留疤的。」我听了妈妈的话，心里好温暖，两眼一涩差点哭出来。

    妈妈看我的样子：「好了，亏吃饭吧，都过去了，别想了。」虽然妈妈话时还是面无表情，可我好感动，好开心啊。

    吃过饭妈妈没有立刻回卧室，而是坐在客厅看电视，我洗好碗，收拾完厨房和餐厅回卧室时妈妈叫住我，我做到妈妈对面，妈妈：「我们谈谈吧。」我心里又紧张起来，很拘谨的坐着。

    妈妈：「我想了很久，那件事不能到底是谁的错，要错我们都错了，现在再什么，追究什么都没有用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毕竟还是一家人，不能总被那件事压着，今后谁也不要再提那件事，更不能对其他的任何人提起，就当做一场噩梦吧。你也不要过于内疚，明天假期就结束了，你好好上班吧，这段时间你请的假太多了，别在单位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吧。不过，从今往后不准你再喝酒。」我听了妈妈的话，心里也安了不少：「妈，谢谢你原谅我，我肯定不会跟任何人起的，我也不会再喝酒，我会好好上班，不过，还是让我来照顾你吧，毕竟还没过一个月，你的身体还虚，我做的事我起码要负点责啊。」我还想继续。

    妈妈听我负点责，脸一红狠狠地：「你负什么责啊，是你该负的吗？你负的起吗？」我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话，赶忙解释，可一紧张就更语无伦次了我吞吞吐吐的：「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我只是想…想替你分担点家…家务。」妈妈看着我结巴的样子，居然笑了出来，可随即又恢复了原样。我居然看到妈妈笑了，我紧张的心情一下放松了，我继续：「我现在才知道你以前有多辛苦，爸爸不在家，你天天做家务，我都没帮一点忙，我只想以后替你分担一点，不让你再那么辛苦。」妈妈看了我一会：「你愿意做家务我没意见，你也这么大了，也该锻炼锻炼了，只是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已经想开了，你去吧，早点睡，明天该上班了。」我点点头起身回了卧室，妈妈进了卫生间，听声音应该是在洗澡吧。妈妈真的想开了吗？我们还真的能回到从前那样吗？一切还都是未知数啊！

    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８日星期六２１：５０晴今天虽然星期六，但还是得上班，因为放了７天的国庆长假，这个周六、周日要补出来。妈妈早上没有听我的劝阻也去上班了，虽然妈妈身体好了很多，脸色也少了点苍白，多了点血色，但我还是挺担心的。

    那个恶心的张主任，一上班就把我叫去批了一顿，我有事没事乱请假，以后再请假必须把假条亲自交个他批才可以。这个老混蛋，一直看我不顺眼，也不给我姑父和老爸的面子，气死我了。

    下午哥们打电话叫我晚上出去聚聚，我拒绝了，还是早早的就回了家，把昨天买的那只鸡炖了炖，虽然上班了，还是要保证妈妈每天晚上都能喝上一碗鸡汤或骨头汤，在我看来，现在没有什么比让妈妈的身体尽快恢复重要。

    晚上妈妈喝汤时居然夸了我，没想到我还会炖汤做饭，只是味道不怎么样。

    呵呵，我听了挺开心的。希望一切都好起来。

    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１７日星期一２２：３６晴今天爸爸回来了，是回来拿一个项目的论证方案，要往国家计委报，只在家吃了顿晚饭就往省城机场赶了，爸爸似乎每次回来都特别的紧张。

    爸爸的回来，真的让我紧张了一阵，虽然妈妈过都不会跟任何人提起那件事，可我还是很担心爸爸看出什么来，好在爸爸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我也尽可能的保持平静，妈妈似乎开始有点紧张之外，一切都还不错，很平静，想往常爸爸回来一样，做饭、询问、唠叨、不满。

    今天我终于看到了以前的妈妈，不过她是对爸爸。虽然我们都不再想那件事了，可毕竟是真实发生过的，不肯能这么快就真的忘得一干二净，我想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真的忘记。

    虽然，我和妈妈已经有话了，她也会和我一起做做家务，可毕竟不像以前那样亲密，哎，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过去我和妈妈生活的状态啊。

    ２００５年１０月２６日星期三２３：０６晴今天和哥们几个出去吃饭了，我没有喝一点酒，答应过妈妈的话是一定要做到的，他们几个不停地劝酒，我不够兄弟，还我怎么突然转性了，不喝酒怎么能叫爷们。

    这几个真的没办法，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可我就是不能喝，到天边我还是两个字「不喝」。我不但答应过妈妈，而且也自己发过誓以后绝对滴酒不沾。给他们几个气的够呛。

    刚才回来，妈妈在客厅看电视，看我回来有意观察了我一会，一定是在看我有没有喝酒，我为了证明自己，故意做到她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妈妈看我没有喝酒，没什么，看了一会电视，就回房间了。

    总体来这一段我和妈妈的关系又有所缓和了，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妈妈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起码脸色已经看不到苍白了，我的心总算也放下了许多，但我依然会天天回家做家务，妈妈现在也不再想以前那么躲避我了，也会和我一起做做家务，但每次洗衣服都是我抢着洗的，毕竟刚一个月，还是不让她粘凉水的好。

    晚上妈妈也不会总闷在屋里了，有时和我一起看看电视，有时和以前一样到小区的广场上跳跳舞、散散步，而我每次都跟着她，她也没反对过。

    吃我做的饭时，也会夸我手艺有进步，看我洗衣服时，也会关心的让我歇一会再干，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多了起来。所以，今天他们几个打电话聚聚，我才没有推辞，毕竟他们已经约了我很多次了，以前每次我都推脱掉了，再不去就真的没法做兄弟了。

    ２００５年１１月２日星期三２３：３４阴今天的天气突然变冷了，早上出去买早餐时把我冻的够呛，吃饭时我嘱咐妈妈多穿点衣服时发生了件有趣的事情。吃早饭时，我想到天气变冷，抬头对妈妈：「妈，今天天气冷多穿点衣服。」就在张嘴的时候妈妈也：「今天冷，多穿点。」两人同时话，的又是一个意思，所以话一出我们都笑了。今天一天我想起这场面就想笑，不是觉得可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我关心妈妈的同时，妈妈也开始恢复到关心我了，真高兴啊！

    ２００５年１２月２０日星期二２２：５０晴今天早上天空很阴沉，上午１０点多开始下起了大雪，下午时雪还没有停，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够了，我想到妈妈早上出门时没带伞，就早早的回家，拿了伞去她们学校接她，路上看到街边小店了买的手套挺好看，就挑了一双好送给妈妈。

    到了妈妈的学校，她们正好放学，可妈妈还在开会，我在她办公室门口等了好久，冻的要命。

    妈妈开完会和同事一起回来，看我拿折着伞在门口等她，又看我的鼻子都冻的通红，就开始唠叨了，这么冷来回跑什么……呵呵以前听到妈妈唠叨我就烦，可现在不知怎么的，听她唠叨我一点也不觉得厌烦了，她再唠叨总比天天不理我，形同陌路的好，那滋味我是真的受够了。

    旁边她的同事帮我圆了场，打趣：「你看小帆多懂事啊，来给你送伞接你你还不乐意，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儿子，我就知足了。」和妈妈一起出了校门，我把买的手套给了她，她接过手套一副惊喜的样子。

    我和着妈妈默默地走着，我看妈妈好像在想着什么，突然了一句：「小帆真的懂事了，你爸爸都从来没有接过我。」一路上雪很厚，挺滑的，有几次妈妈差点摔跤，我却真真正正的躺在地上了一次。快到家的时候有一段坡，不怎么宽的人行道上被小孩被滑冰滑的特别的滑，所有路过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走，我下意识的搀住妈妈的胳膊，妈妈略微楞了一下，没什么让我搀着慢慢的走了下去。

    一下了坡道，妈妈：「好了，没事了，我能走。」着趔了一下身子，我也知趣的放了妈妈的胳膊。

    唉，如果是以前，妈妈巴不得我搀着她呢，她以前就过，看别人的孩子，出门都是和父母一起，搀着胳膊，谁像你似的，从来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出门。可是现在呢，看来那件事对妈妈还是有阴影的。

    的确，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和妈妈现在基本上已经恢复到那件事之前的状态了，她不再有意的躲避我，又开始关心我、唠叨我、批评我了，又开始会和我开开玩笑了。

    雪很大，很美！

    ２００６年１月２８日星期六除夕夜００：２０阴新年的钟声刚刚敲过，晚会结束了，我和爸爸一起放了鞭，回到自己的房间，理一理思路，回想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上半年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可值得去回忆的事情，下半年就不一样了，两件事让我没齿难忘。一件事是我失恋了，虽然不是初恋，但我确实很喜欢她，分手时她连为什么都没有，可还没等我痛苦就发生了第二件事，也让失恋对我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第二件事就是我和妈妈居然在酒后做出了有乱常纲的事，而且就那一次居然使得妈妈怀孕了，想想简直是天方夜谭，可它又确确实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半年我一直在惶恐、内疚中度过，虽然妈妈原谅我，彼此都忘记这件事，可我心里很清楚，我们谁也做不到忘记。

    不过也许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妈妈的关系从冰点正在慢慢的回暖。而我感觉自己正因为这个经历而成熟了许多，我已经可以深切的理解妈妈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和不易，也开始理解妈妈这么多年来的孤独和寂寞，懂得去体谅妈妈，去帮助妈妈，照顾妈妈了。我已经不再是一个整天只知道和狐朋狗友一起吃喝玩乐，回家电脑、电视连轴转的混蛋小子，我懂得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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